70年代末三个四厂痞子煮酒论美女及“瓜分”上下数个年级美女的故事~~如何骗到孩子他娘即美丽女土匪的故事~~省会媒体两大神童ZG、张晓枫与老夫的轶事……
李红辉丨文
第七篇之所以拖到现在,原因有二:一、家里暖气不给力,在家还得穿两件毛衣加毛裤,打字伸不出来手(冷)。二、近日身心欠佳,聊无情绪。但想说的西郊故事,还没有讲完,还有前篇因过长而截留下的个别段落还有得见天日。所以,无论如何,老夫还得提起精神,继续打鸡血,继续喷。
已发的六篇回忆郑州西郊故事,回回牵扯到亲友、发小、同学甚至领导等的趣事、糗事,对此,我基本无顾忌,因为:成人有险恶,少年无丑事——当然,这不是绝对真理。自己的糗事,哪怕是几十年前的,即便咱认为无伤大雅,都是童年趣事、糗事,但也未必人人都乐意被曝光,为此,自本篇起凡涉及亲友故旧的少时趣事、糗事,牵扯女生的没一定把握,相关主人翁的姓名会用无规律可循即不可拼读的字母替代,至于男生嘛,脸皮通常较厚,即便不用真名而用字母,也尽量用可拼读的字母代替。
本篇提要:A.“李老炮答郑州人民群众问”;B.三个痞子煮酒论美女及“瓜分”上下共6个年级美女同学的故事;C.老夫如何骗到孩子他娘即美丽女土匪的故事;D.省会媒体两大神童ZG(现某某报老总)、张晓枫与老夫的轶事;E.看露天电影打外厂“包子”(即外厂外单位孩子)的故事;F.不知死活为一弟兄给西郊一大哥的女人写情书的故事。
——特别说明:所谓西郊故事,并不绝对局限在西郊范围,凡郑州之内的旧事,均在网罗之列,不过以西郊为主阵地而已。
01
李老炮答郑州人民群众问
“阳光植物”朋友:“俺那会儿‘垦西’是‘老闸皮’,四厂五厂嘞孩们都性嘞很,谁能跟你们混那通牙叻。没有‘几分匹’就不敢去恁那儿跟恁喝酒猜枚。”
“阳光植物”朋友绝对是当年搁西郊混的。“阳光植物”讲得上述土词,和行政区中的“郑州话”,大同路、老坟岗、北下街、南下街及各都市村庄的正宗的老郑州腔,是有细微差别的。
老夫不妨将当时主要的几个区域“郑州话”,朝细处说说。西郊人有许多人不说夜儿黑(昨天)、迈儿(外面)、尖儿个(今天)、古堆儿(蹲)、酷要掉(皮带)、怄或怄肉(音ou,四声,即牛、牛肉)等郑州土著语,这可能和西郊有大量的来自南方的移民有关,特别是一厂、三厂、四厂、五厂、六厂这几个纺织厂,南方人、郑州人对半。而在这几个纺织厂的郑州原住民,可能是怕我们这些来自南方的同学、伙伴取笑,许多都不用“夜儿黑(昨天)”“迈儿(处面)”“酷要掉(皮带)”这些郑州土话,多是用正常的“昨天”“外面”“皮带”。而“老闸皮”(对农村兄弟、或可土的人的戏称)“牙”“可性”(即厉害、可牛)以及“可猛”这个后来生成的新词,好像开头也是西郊的弟兄用得更多。
这其中,“牙”这个字涵盖较广,不能有一个词概括,比如“牙”可以形容某人可厉害,是大哥、街头王,是“牙家儿”;但这个“牙”也可用在衣着的评价上,比如穿了可好看,穿了可独特,是“穿了可牙!”还有“他的皮鞋可牙”“他的头型可牙”等。
“牙家儿”,有人称“雅家儿”。就这两个词老夫不妨进行一下辩误。老夫认为,“牙家儿”是正确的,“雅家儿”是错的。这首先从声调上来说,“雅”普通话是三声,郑州话是一声,所以声调不对,正确的声调是四声;从字义上讲,“雅”也没有可厉害的意思,基本就是文雅的意思。词典上的释意为“美好的,高尚的,不粗俗的。文雅、高雅、典雅、雅观、雅兴、雅量、雅善鼓琴、风雅颂”等。
而“牙”字首先从声调来说,是四声,附合原声调。另外,“牙”,有呲牙、示威等发狠、凶狠之意。所以,名词动用,可厉害、可牛叉、可性的人,称之为“牙家儿”,可谓形神意俱备,没有比“牙”更合适的了。而“雅家儿”,综上所诚实,文意就是“文雅的家伙”,形神意全不挨!
与“牙”与“可牙”相关的单项近义词,有“性”(可性)、“棍儿”(可棍儿)、“秉气”(可秉气)之外,还有“餮”(可餮,音tie)、“寇”(可寇)、“猛”(可猛)等,其中“餮(tie)”与“寇”,均读四声。以老夫的记忆看,西郊语系中代表厉害、牛B的词,除了“猛”及“秉气”的“秉”是一声(当然,“猛“在普通话中是三声)外,其余如“可牙”“可寇”“可棍儿”“可性”“可餮(tie)”后面的形容词(牙、寇、棍儿、性、餮)均是直白狠的四声。
上述词汇中,“可猛”应是80年代左右生成的(至少广泛采用是这个时期开始的吧)。老夫当年首次接触到这个词,是从四厂前纺併粗丙班的小姑娘赵静口中听到的,当她口中蹦出来“那谁谁谁可猛”时。我脑中立即“活色生香”地生成了一幅李逵类猛人奋勇冲杀的场景。
还有上世纪,“老西郊”人之间交往时,口中说的“一分钱(通常是指1块钱)”“一毛钱(通常是指10块钱)”“一块钱(通常是指块”),这应是当年的赌客为了规避警方打击而生成的黑话、暗语。赌博被抓住,你来的是一块、还是10元、元,要牵扯到“量刑”。明明赌资是元,说出来却是1块钱,这赌资不就小了倍了么?当然,这只是当时赌者的一厢情愿或小聪明,老警也不傻,都知道咋回事。但这个“1分”(1元)、“1元”(10元)“1块”(元)的用法,当年小伙伴们在日常生活交往中都得采用。那时候,“10块钱”你就老实的说成“10块钱”而不说成“一毛钱”,块你就说成“块”而不是“一块钱”,你会显得很low的,不像个混家儿。那时,是不是个混家儿,至少社会上流行的暗语、黑话等,你得熟练驾驭,这是你融入小玩伴口语体系的敲门砖。
老夫连篇累牍的说郑州西郊——不由地使我想起当今并不鲜见的无厘头地域黑现象。但从郑州来看,从郑州西郊来看,是一个成功地打破地域界限即外来者与本地人双方和睦相处的成功样板。虽然当年,来自南方的父母辈在子女找对象时,常会一般性建议或强烈建议子女要找南方人。但当时,南方的“来宾”也好,北方的土著也好。并没有因此产生大的隔阂与矛盾,均认为这不是地域歧视,而是出于生活习惯异同的无恶意的正常范围的考量。
因此,西郊南北(两地人)相杂,从未出现南方人一队、北方人一方的对战,无论大人还是小孩,从没有。至少我从没听说过。西郊无论是大哥级的,还是老实孩子,与人的交往,是否能成为朋友、成为“把丝儿”或“铁一门”,都是看脾气对不,臭味是否相投,与南方人还是郑州土著什么的基本无关。比如,老夫要好的同学或发小,南方北方就是参半,大家一起交流起来说起“几分匹”“挖才气”“可棍儿”“可秉气”“可牙”等,都是驾轻就熟,其乐融融。
02
看露天电影打“三包子”“五包子”
——本篇原应放在上一篇“看电影被英俊少年猥亵”那段的后面。因为都和看电影有关。但前面说过,因上一篇字数已过万,所以就挪到本篇了。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每逢周末,各厂露天影院常放电影。而故事就因露天电影而起。
我和小伙伴们当时最常去看电影的地方,除了四厂露天影院外就是五厂、三厂、一厂等露天影院。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周末露天电影是小伙伴们的节日。只要知道当晚露天影院放电影,当天的课,小伙伴们就都上得可有劲——小伙伴当年上课只要是满血复活,精神抖擞,原因通常有二:一、家里的灶上煮着肉(鸡);二、当晚有电影可看。至于看电影,后来因为大多数的片大家都看过N遍了。于是,无聊之下,牙家儿就会在观众的外圈寻找外厂的“敌特分子”。
四厂露天影院放映电影,四厂的牙家儿就会找面生的查户口:“你是几厂的?”对方也不傻,无论是不是四厂的,一定会答“四厂的”。
“你在几号楼、几号院住?上几年级?是几班的?谁谁谁你认识么?……”如果是冒充四厂的,许多都过不了这个“政审”。一旦被问穿帮,这个“敌特”要么是夺路而逃,要么是抱头蹲下。于是,一声喊“打三包子!”(“三包子”是指三厂的人,五厂的人就叫“五包子”)大家就或手捶或脚踢,猛揍对方。但这还是好的,如果碰到一个狠的,连板砖都拍上。这样被打者就要头破血流了。
当然,有初一就有十五。三厂或五厂的露天影院也会演电影。一旦四厂的小伙伴到了五厂或三厂看电影,就有可能被对方的牙家儿问出破绽而挨揍——这个时候人家打得就是“四包子”了。我现在还纳闷:那时候,几个纺织厂的人,为什么都会蔑称对方是“包子”?称“包子”是什么寓意。老夫现在也没搞懂。
但这样互打的结果就是:如果当晚挨打的外厂“包子”是面蛋,之后可能就平安无事;但如果被打的“包子”是个混家儿、牙家儿,那肯定要找后账。于是头一天挨打的包子(若是四厂的),就会喊上“拔丝儿”“铁一门”兄弟带上家伙,分别到五厂、三厂、一厂、二砂、空压机厂等四下转悠,寻找当晚的“凶手”。这一转悠如果找到元凶则罢,不会累及无辜;要是没找到元凶或没记清元凶长相,那么,不定那个倒霉蛋儿就会遭遇无妄之灾,被寻找元凶的人当做元凶而板砖或闷棍伺候。
80年代同学、弟兄合影。其中有吴瑞林、宝妞、小猫、赵强、民凯、赵建峰及丁老弟
那时,时常发生这样的场景:夏夜,几个牙家儿正在路灯下兴致勃勃地打牌(打交公粮,那时不记得有双升之类玩法儿)。突然周围的气氛变冷,打牌的众兄弟一抬头,只见大家的身后都站着一位面目狰狞的家伙——一个个正高举着板砖或白腊竿劈头盖脸砸了下来。不用说,这多是某晚上在别人防区挨揍的某厂“包子”。因找不到元凶,就找路边旁若无人打牌的兄弟下手(通常这些在马路上肆意打牌的兄弟多不是好人,殴打外厂“包子”,他们通常是主力)。所以那个时候,长相较凶的人及孬孩,经常是不是在他厂打人家,就是在本厂被人打。这样,就造成一定数量的好孩子被人误认而被人用板砖等拍头的冤案。
我记得四厂大哥BXN,同学DW就分别被人盖过黑砖,最残烈的是四厂曾经最牛最义气的大哥XG被人一棍夯倒,从此没再醒来。当然,上述三位遇袭时,已是70年代末或80年代初了。因此,相关凶案,未必是在露天影院看电影而引发矛盾所致。现在想想,那时候,之所以牙家儿多、打架多,老夫认为,原因之一就是娱乐项目太少。这不,后来自从舞厅开放以后,大家都忙着“彭喳喳”搂住姐姐或妹妹或小阿姨跳舞了——没事踅摸打架、盖黑砖的事就少了,直至基本绝迹。
03
四厂中学80届三闷骚男瓜分相近各届美女的故事
牵扯恋爱、挖才气、泡妞等,这不仅是西郊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东郊、南郊、北郊的人民群众应该也不讨厌。所以,以小标张目,隆重推出。
二班的张希同学,曾套问老夫当年是否“追过二班的一位美女?”这事我不做正面回答。留点儿悬念。
“心里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当时小伙伴们其实也没啥得意的,就是吃饱撑得,或是“饱暖思哪个啥”。
提示一下,已是老江湖的老夫,下面所讲,真真假假,各位别太当真。至于男同学就不要起哄了,欢迎四厂高中77届、78届、79届、80届、81届、82、83届资深美女自动对号入座,并提供素材提供故事。放心,你的名字需要时可以字母代替,挺隐蔽的。
年前后的一个夏天,我与XY、PL两位闷骚男痞子煮酒论美女。酒酣之际,XY提仪将本连即本年级的各班美女推选盘点一下,推选盘点规则是相关美女需我仨全部或不少于两位认同为准。评选标准为班花与“连”花即年级花两个标准。最终三位痞子或准痞子(以老夫当年的痞子当量、或说痞子实力,称痞子还有点勉强)推选出了心中的王芳(《英难儿女》女主角)、白茹(《林海雪原》小说中暗恋少剑波的招人疼的小护士)、林道静(《青春之歌》浪漫迷人的革命女主角)、芳林嫂(《铁道游击队》女主角)、冬妮娅(《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保尔·柯察金的前女友)等漂亮女同学,白茹、林道静、冬妮娅等当时是绝对的大众女神。
老夫悄悄地问一下40后、50后、60后,上面的女生,当年共迷上了几个?老夫坦陈:我几乎是个个都迷上了。虽然,心中有个“她”。
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喇叭裤时代。左起分别为五班同学秦浦、赵民凯(现四厂烩面总店老板)等弟兄
四厂中学80届,共有1~8个班(年还是年打乱班级成7个班或6个班,已记不清)。三个闷骚男,于是从一班开始,一个班一个班盘点:最终一班的X姑娘、L姑娘,二班的L姑娘、Y姑娘,三班的L姑娘、Q姑娘,四班的H姑娘、C姑娘,五班的A同学、B同学、C同学,六班的W同学、F同学,七班的X同学、M同学,八班的Z同学、H同学上榜——这里需要特别说明一下:上述美女同学名字的字母,有真有假。假的原因或是记不住相关美女名姓了,就找了个字母代替,或者是因故有意混淆。而我能较准确记住名姓的美女,是我待过的五班与七班。五班是老夫自小学一年级到高一(?)所在的班,所以最敏感,因此,字母以无法推断出相关美女的ABC代替。
评出8个班的班花后,在定连级(年级)连花时,三个痞子未能取得一致意见。后来,已喝了有点飘的闷骚男XY同学说:“要是我们分别成立一个国家,各自都当了皇帝,大家都会选谁当皇后,谁当娘娘和妃子?”XY言罢,三痞子之间的气氛立马紧张起来。因为三位痞子选的皇后、娘娘、妃子等不可避免地会出现撞车,且互不相让,当然,那个“她”我成功留住,二位不再给我抢,因我说出了一些令二位信服的证据,他俩让贤。于是,最终,本着互谅互让原则,我们仨的后宫佳丽分别敲定。我的6位后宫佳丽,分别来自5班、七班、二班、八班,其余的就被他俩均分。
按说,到此,我们仨的女人都已纳入帐下了,我们应可以回家考虑如何临幸后宫诸事了。但另一个大痞子PL虽然喝了舌头也有点大了,但他的条理还在,他说,我们每人也就六七个、八九个女人。天下哪有只有八九个女人的皇帝?”PL说了对。八九个女人,也就是后来所看小说《鹿鼎记》中韦小宝的层次。
三人再次坐下来,经过密切协商。一致认为,按班级分,明显小家子气,应按连即年级分,“大家一分一个连(即一个年级)!”最后大家划定本连后,以本连为参照,上下各顺延三个连(三个年级)。于是,80届之外,77、78、79届数位迷人的小姐姐,划入选妃范围;而81、82、83届许多可爱的小妹妹,当然也划入我仨后宫娘娘妃子的候选名单。三位痞子在上下共6个连划入后宫遴选范围后,都可激动。最后,最老实的我自动向二位声明:小姐姐三个年龄段梯队,我放弃;小妹妹年龄段,我就选81、82届。后来,80届原定的6位美女不变,81届、82届我又分别点了四位及两位美女,最终组成了李氏后宫12金钗。其余各届的众美女,大都让他俩分了。
需要交待的是:为什么我会在81届点了四位,因为在四厂30多年,我先后住在棉纺路46号楼(小学时光)、四厂中街34号楼(中学时光)两处。当年在棉纺路46号楼及附近、四厂中街34号楼及附近就有数位81届的女同学,她们与小伙伴的来往,经常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进行。
印象最深的是81届的L同学,有一次,她和几位女伴(两位甚美)到四厂中街34号楼一楼的P同学家玩,而我也正好在一楼的这位女同学家,我和她二哥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绝对“铁一门”。L同学等一进门,见有男生开头还较安静。可等到进了P同学的北屋时,我和P同学的哥在南屋。没多久,北屋的几位妹子的莺声燕语就飘荡开来。忍不住好奇的我,走到北屋门前张望,只见长相秀美的L同学,眉飞色舞,手舞足蹈,成语、妙句连珠而出,当时我就看呆了:即刻被L美女的青春飞扬的魅力所折服。说实话,我当年在语言上(无论笔写还是口说),还是小自负的,但看了听了L同学的妙言连珠,还是暗挑大姆指。所以,81届数位入选李氏后宫也是众望所归。哈哈!
与老夫酒后分美女的两位痞子同学XY、PL,都不是一般人——前者就是老夫介绍过数回的“苟富贵,就开无遮大会”的那货。后者,起初无甚惊人言论,但在80年代某年,一次喝多后,这货憧憬新婚之夜时语惊四座:“新婚之夜,我要搂紧她——搁进去,一夜不出来!”
PL这货现在依然很壮,可谓虎背熊腰。要是打起架来,这货至少得饶我四五个。至于其新婚后的战事究竟如何,至今是个谜。他没再提起。
现在想想,着实可悲:当年咱后宫好赖也有十二金钗,可是只到35岁,也未与其中的一位修成正果。连小学一年级到高中都是心中的“她”,都未敢挑明、表白。哎!所谓闷骚男,没有胆儿,活该!
但天无绝人之路,年,老夫36岁时,遇到了后来成为孩他娘的美丽女土匪。
04
关于“挖”到如今声震海内外的女土匪故事
尽管有不少朋友看过老夫已发的第三篇(其中有孩他娘外传)。但本篇既然要说说怎样拐骗这个美丽的“土匪女友”,还是有必要将她的外传再回顾一下:
“孩他娘,祖籍南阳邓县,姓郭,单字:静。相貌清秀,劣胜小子,芳龄9岁许,即横扫后郭营(大小姐所在村)、一统江湖。群娃闻之变色,乡绅谓之土匪。该女娃拳脚了得——岸上扈三娘,下河王中王。凡小伙伴无论男女胆敢拂逆之,或岸上解决,或被其踹下河解决(比如块头伟岸、岸上她难敌者)。”
“关于孩他娘混名‘土匪’,有故事。早年老夫两口返乡,进村一妇迎面笑迎:‘土匪来了?’老夫当时纳闷:土匪?环顾左右,无他。至家问之:刚那娘儿们做甚?何言土匪?孩他娘面赤声恨:别理她,神经病!”
看了上述有关土匪美女的介绍,有朋友产生好奇,比如我同学老郁等就特关心老夫与她是如何成其好事的,“是不是靠写情书打动人家的?”现在就满足郁鹤群等朋友的好奇,仔细说说。
年春,老夫有个朋友ZX开了一家婚介所。他想找些“高大上”的(当时没这个词,但就是这个意思吧)当托,就找到了当时还在河南商报做记者的我,“老弟,来报个名吧!到时给老弟找个得劲儿的”。但当时老夫因某种原因就没有结婚的想法儿,即一心想独身。为此,老夫坚决拒绝了ZX老哥。
只是后来发生一事,使老夫改变了初衷。有天下班,老夫与时任河南商报总编室主任即神童ZG(商报另一神童是张晓枫)、还有商报题王(标题起得劲爆)申子仲三人吃夜宵。吃到半道,我突然感到极其不适,人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浑身乏力……最终到位于西医院(当时叫“四院”)一看,确诊为“胸腔积水”(肺炎之类)后住院。
住院期间弟们同事或原同事(比如ZG、子仲二位,以及周洪波、小连、张可丹等)来看望时,老夫还没啥特别感觉。但看着我哥我妹一次次给我送饭的辛劳时,心里陡感凄凉:“这可不是个事儿。老婆还得找啊。生老病死谁也挡不住啊。总不能以后生病啥的总让兄妹来伺候吧?”
80年代的文艺青年。这张的角度,很独特。脸跟巨屏似的。
于是在病愈出院后,以想做婚恋题材新闻的由头联系上了做婚介的朋友ZX。见面后,老夫装模作样地问他,你们哪儿的姑娘与小伙咋样啊,有拿得出手的没有。可别都是歪瓜裂枣,那登上报也没劲。ZX一听急了:“谁说都是歪瓜裂枣?高雅的、漂亮的有好些。不信,咋现在都可以来瞅瞅。”
观其神态,不像吹牛。老夫暗乐,但小脸还是绷着:“你说了真的假的啊?弄了我这个独身主义听了都要有想法儿了!”老江湖ZX一听这,估计当时就明白咋回事了,但好朋友看透不说透。于是,几天后,这位老朋友ZX就以有点无聊为由,请老夫到他店里喷喷。老夫心领神会,带上采访包就拍马过去。一进ZX婚介所的门,就看到大厅里有三位姑娘在坐着,手里或报或书,其中有一位面目清秀的红衣女子抬头看了老夫一眼。老夫立马心跳:“桌妞有主没?如果是她倒是有一约!”
已从里间迎出来的ZX应该是看到了我进门时的表情。我一进屋就问他:“外面的那几个妞都是来找对象的?不是你的员工或托?”ZX一笑:“哪来的托?都是来找对象的。老弟有看中了没?有一位可真不赖啊。应该是你们这种臭文人喜欢的清秀型!”
我坦陈:“你倒是没骗我。那位穿红衣的确是不错!”
ZX歪着头将脸伸到我面前,笑问:“老弟说了可当真?”“当真!”
“哈哈!”ZX一笑:兄弟,实不瞒你。这位红衣姑娘就是为你准备的。但得说明一下:这位姑娘可不是她来咱这儿登记的,是我通过一个熟人找的单身气质美女来撑场面的。但绝不是托,人家没男朋友,就是眼光特挑。我说你是大才子、大记者,长了也不赖,人家才同意见面的。但我可不敢保证人家一定能够看上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不用说,这位红衣女郎就是著名的女匪郭女士了。双方一见面,老夫因有想法儿,嘴皮子也上了去。彼此相谈十分融洽。于是,以下略去字,老夫最终成为压寨老公。
后来问其最终相中我的原因。她说“你那一屋子书给我弄懵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上世纪90年代,记者还是很吃香的,也是相当有“地位”的。是老夫“书生+记者”,使这位美女土匪迷失了心智,最终被老夫“擒获”的第一诱因。后来她没否认。
老夫与土匪女友的夫妻史。在前期,老夫是志得意满的。临睡前,她替我将牙膏挤到牙刷上,将洗脚水倒好试好水温再端到我跟前……等我洗完了,她再把洗脚水倒掉等等还有不少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室秘事。以致老夫有几次独自在家时,激动得对着镜子直蹦:“哈哈,老李,你可搂住肥的了啊!哈哈哈哈哈……”——老夫原先就有做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地主老财梦,这下算是美梦成真了。
当然,后来的后来,因为老夫在家不干活,脾气却不小,最终,失去了令人羡煞的蚁后待遇……可怜的老夫,现在就靠着对过去的美好回忆撑到现在。
05
省会媒体两大神童ZG、张晓枫与老夫的轶事
上面说到商报当年两大神童:ZG与张晓枫,均有故事,值得在此特意说说。
这两位神童,个均不高。个不高加上有才华,所以叫神童。先说张晓枫。当年与之同在商报文体部的有如今国内著名体育记者郭奋飞兼评论员(其兄郭韬略也是晚报的名记),还有老夫、宋书芬、黄鹣、楚杨。我最佩服张神童的是其张氏快刀——万字文,倚马可待!
左为当年商报文体部的胡巨阳(楚扬)兄弟,右边这位腰里别着BB机。看了可牙!~
年世界杯期间,张神童边看电视边打牌,到晚上11点或零点了,把牌一扔:“写稿!”于是,只见这个“小家伙”斜靠着椅子,稿纸摊开,“刷刷刷……”笔不带停的,也就二三十分钟,一个对开大版四五千字就已完成,且是一稿成:错别字极少,通常不用看第二遍。但第二天见报的文字,血肉丰满,多有精气神儿。这一点明显比老夫强悍,老夫已完成的回忆西郊的六篇文字,都得是二稿(一稿一校)。当年的商报才女WZH之所以被晓枫俘获,十有八九是因为其才,绝对不是钱或颜值。在整个商报,两大神童,当时大家都知道他俩不是靠财富或颜值吃饭的。因为,这两项,他俩都不是强项。
说起张晓枫,还有一件当时轰动省会文体记者界的公案——他与当年建业足球俱乐部总经理戴大洪发生过激烈冲突,直致互扇耳光。
年老夫与河南足坛名将秦建利(中)、张晓枫(右一)
那是年,中甲联赛之后,在建业宴请省会体育记者的酒会上。大家正边吃边聊了,突然听到有人吵将起来,大家扭头一看,只见体如牯牛的老戴一巴掌将张晓枫扇了一个趔趄,但好个晓枫,别看身小,且先被掌击,但在一折歪后,突然像小豹子一样跃起,啪地回扇了老戴一耳光。这时候,大家冲到跟前拉开了他俩。现在想想,这是在公开场合,若是两位狭路相逢,晓枫最终一定不是老戴的对手,两人的块头相差太悬殊了。
张、戴两位冲突的原因,是双方均对对方的某些职业行为持有异议引起,两位都是心高气傲,且脾气火暴。因此,互怼之下,拳脚相加。对于晓枫与老戴,老夫都是很佩服的人。二位都是性情中人,且均是才华横溢。老戴后来从俱乐部退下来后开始其翻译生涯——翻译欧美的一些经典著作,其中,其翻译的伯内特·博洛滕著的《西班牙内战》,在业界口碑甚隆。而做为南阳还是邓县(?)的高考状元,毕业于中央财经大学的才子张晓枫,在因故离开商报后不久,加入了郑州某著名的房地产公司,成为该公司驻京办事处(某大酒店?)的负责人,据说年薪数百万。总之,这两位的过去与现在,老夫比之均十分汗颜。
对了,晓枫老弟也是不多的、认可老夫的一位——当年,他挑头成立商报文体部时,他对报社领导提的要求就一句:“二辉加盟,我们就可以大杀四方!”而“二辉”,一为黄晖(现在河南日报),另一个就是李红辉。后来,虽然黄晖没到文体部。但在晓枫、奋飞、楚杨及老夫等的努力下,当年商报的体育版办得可谓风生水起,特别是年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其中出了许多猫腻与不公,河南建业队因此遭殃。为此,省会媒体及众球迷纷纷站出来摇旗呐喊,其中河南商报体育版的系列重磅报道,尤其令人